喘不过气来，他的脸色渐趋凝重而苍白。

迟迟等不到回信。

沈律言闲着没事，竟然翻起了和她以前的聊天记录。

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，他每次回复她都很简短，几个字，一句话。

——知道了。

——嗯。

——再吧。

出现频率最高的大概也不超过五个字。

更多的时候，他基本是不怎么回她那些之前在他看来幼稚的消息的。

比如：

今晚回家吃饭吗？

我做了椰子鸡，超级好吃喔。

还有蛋糕，嗯，也还不错啦~

行吧，沈先生，那我自己独吞啦~

沈律言现在才发现，原来她起私事是很喜欢用一些可爱的、比较柔软的语气词，和一些乖巧卖萌的符号。

曾经，她很鲜活。

随着时间的推移，可能察觉到了他的冷淡。

她后来就没怎么给他发过一些可爱的符号和文字。

兜头的凉水被浇得多了。

心也就跟着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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